故乡老井3篇

时间:2023-01-04 19:55:06 来源:网友投稿

故乡的老井1  每次回到老家,总感觉到有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,有看不完又看不够的熟悉景色;浓浓的乡情,总能让自己浮躁的心情得到短暂的籍慰;那难以割舍的亲情、乡情让自己日夜梦萦。  站在家门口的大门外不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故乡老井3篇,供大家参考。

故乡老井3篇

故乡的老井1

  每次回到老家,总感觉到有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,有看不完又看不够的熟悉景色;浓浓的乡情,总能让自己浮躁的心情得到短暂的籍慰;那难以割舍的亲情、乡情让自己日夜梦萦。

  站在家门口的大门外不远处俯视,下面是一排废弃多年的土窑洞,窑洞依地势而挖,先祖们巧妙地利用了黄土直立性强的特点,在陡立的崖下开凿出一排数数十面窑洞。窑洞开挖到建成,用料不多,只要有一把子力气,选好地形地势,努力地去开挖,花不了多少钱,一面窑洞就会应运而生。

  一面窑洞很容易可以解决好几口人住宿生活问题,而且冬暖夏凉,也是拿物资匮乏年代穷苦人家生存生活的首选,住在窑洞里的都是一些穷苦的人家。随着社会的发展,他们的日子渐渐好转,那些窑洞里的住户,逐年搬移而出,圈庄基、盖新房,由窑洞到大瓦房,再到今天的砖混结构的*房、楼房,几代人一步一步地走出,用生命不断地改变着生存生活的环境。

  走进土窑,大部分里面已经坍塌,今天依然可以依稀看到二三十年前人们生活过的痕迹,土炕、灶台痕迹依旧。记忆中,窑门口左侧会有一个大土炕,可以睡四五个人;右侧是灶台;再往里面是案台,还有放面的瓦瓮、囤放粮食的囤、瓮,一些家居。窑内的空间相当的大,可以放下一家人的所有“过活”,一点也不显得拥挤。

  然而土窑有着它明显的先天不足,通透性差、采光差,遇到长时间的连阴雨天气很容易形成滑坡、倒塌事故。对生活强烈地追求,促使着土窑里的人们不懈地努力,一步步地改变着各自的生存条件,告别土窑里的生活,走向安全敞亮的土木结构的大瓦房,再走向砖混结构的*房和楼房,……

  在那一排土窑的最西边有一口年代久远的水井,没有人记得他是谁人在何时开挖而成,井深大概有三十余丈。水井早已干涸,大概已经弃用有三十年左右。站在曾经的井台位置,依然可以看到被人们用大树根盖着的井口。

  老井的井口是用一大块砂石板开凿而成,在大石板的中央开凿出一个圆洞,并开凿出一个宽三寸左右长一尺有余的开口与其相连,大石板洞口和长方形开口恰好与井洞相吻合;井洞直径大概有一米左右,可以同时上下两个水桶。由于井很深,打水用的绳子很长,也很粗且经久耐用。聪明的先辈们发明了辘轳,把一根粗壮的硬木中间掏空成圆柱形,外表凿出一个不很深的渠形,绳索恰好压进去;配以枣木轴子(枣木耐磨),用一个废弃的碌碡支起来,后面找来一块长方形大沙石,凿一个圆形洞恰好放进轴的另一头,用楔子加紧;加工一个月牙形的辘轳把,进行搅动,辘轳把被人们磨得溜光;打水时采取双下索,也就是同时一面上一面下,空桶从右面下,盛水的桶从左面上,一个人搅动辘轳,另一个人开始用力拉绳索,两个人密切配合,绳索搅动过半后两个人都很轻松不费力;待到打满水的桶到井口以后,拉绳的人用力提住井里的绳索,并用脚用力踩紧绳,待到搅水的人把水倒进别的桶里,再把绳索打个调,又一次重新开始搅动,如此反复。水打够了的人就会把辘轳把交给拉绳的人,以此类推。

  井台,在记忆中,尤其是冬春季时节,是村子里最为热闹的地方,村子里的大人在此打水,孩子们在不远处玩耍;排队等待打水的人们和打水的人一起边打水边“谝闲传”,说笑声、木桶、铁桶碰撞声,交织在一起,人们之间淳朴地相处,一团和气。老井里的水冒得不是很旺,但能基本解决整个村子里的生活用水。记忆中,每天大家都会有序地排队打水,相互密切配合,从没有插队现象,或为打水而吵架,大家都会墨守陈规,没有人享有特权。

  今天面对着老井,我不由地慨叹先祖们聪慧,就地取材,解决吃水问题;那深不见底的水井开挖时一定是费时费力,土方量一定会很惊人的;那井口的设备就那个年代而言设计得极其科学合理、安全,又很方便,近乎完美。那口老井早已完成了历史使命,退出了历史舞台。干涸的老井却难以从记忆之中抹掉,每次站在老家的大门口,看到不远处的老井,村子里的人们排队打水,一人摇动辘轳,一个人拉动绳索的一幕总是在眼前闪现,那苦乐的日子难以令人忘怀。

  随着社会的进步,经济的发展,乡邻们不再为吃水犯愁;村子里的年轻人们不断地逃离着乡土,留下的人口越来越少了;村子里也缺失了快乐的笑声和相互协作的精神。老井似乎早已被湮没于人们的记忆之中,年青的一代根本不知道老井的位置,更是无法想象当年生活的艰难;老井曾经是村庄的乳房,滋养了一代又一代的乡村人,如今这干瘪的乳房无人问津,只有年长的人们偶尔谈起。

故乡的老井2

  人生岁月过了五十,就喜欢回忆过去。这不,今夜我又触动了思绪。快两点钟了,我睡意全无,坐在窗前,思想飞到了久别的故乡。

  想起故乡,我就自然想起了那口不知何年何月就有了的老井。

  我的故乡在湘南的一个小村庄,村里的人都叫那儿铺子湾。老井离湾中心约七、八百米远,印象中最初的模样很朴实,不深,也就3米左右,是个方池,座落在一个土壁下。井水却很甘甜,一年四季每天总有那么大的一股水从井里冒出来。听老一辈子的人说,井水从来就没有断过,就是1963年自然灾害最厉害的那个干旱时期,这口井也没枯过。水温始终保持在30度左右,每到冬天,就能看到井口上面热气腾腾,有如缕缕炊烟,而到了夏天,井水就显得非常清凉。

  以水井为连线,散落着二十几户人家,有近百口人喝着这口井的水。

  好似七、八岁起,每天下午放学后,我就和我姐用特做的小扁担,肩挑着一对木制小水桶,来到水井边,打水,挑水,往返好几次直到把大水缸装满水为止。这样的时候一直延续到我参加工作。

  记忆中在井边难忘的也有人气交流。老井离湾中心有点远,这里不象有些地方的井台来人那么多。但相遇打招呼,有喜事、好心情,大家一面沉浸在喜悦中,一边也就不免又要夸夸这口好井了。这小小的水井周围,便充满了浓厚的过年过节的、丰收的、欢乐的气息。

  记忆中还有就是,儿时最为高兴的事情当然就是冼井了,湾里会组织青壮年去淘洗井底的淤泥。每当淘井时,人们都会踊跃的来到井边,争先恐后的抢着下井去干活。当然,冼井是为了饮用水的清洁,大家感知,冼井后水更甘甜有味了。村民们可是不知,虞舜皇帝曾经亲自淘过井。

  记忆中故乡那口老井还有神奇的传说。

  曾经听人说有邻村小孩吃肥肉拉肚子,吃药也止不住,后在“高人”点化下,从三里外来这里打井水讨“佛水”喝试试看,结果果然有效,病好了;

  也曾听人说有一次故乡发大水,水漫老井一际,水退后,人们发现,周围洪水一片污浊,唯独井中碧清,“洪水不犯井水”;

  还曾听人说有一次几个小孩在井边玩,有一个小孩不小心掉进井里,其它小孩呼救后被附近放牛的人救起。掉到井里的小孩说,当时似乎有股什么力量在水中托举着他……

  故乡那口老井,一到晚上,便静怡、神秘了。退去了白天的喧嚣,深邃的她也该歇息了;但她的歇息借着夜色的暗黑而神秘,有时又隐藏着恐惧和可怕,不光对小孩,似乎也对大人们。以致于大人们会对家里的小孩告诫,不要单独晚上去井边……这可能也是湾里人都对它亲切依赖而又敬畏无比的原因所在。

  故乡那口老井,见证着湾里的变迁。她见证了往昔的穷困贫瘠,也见证了当今的富有丰裕,直到上世纪八、九十年代,才悄悄无奈退伍隐迹。

  八十年代初,先进消灭了落后。1981年湾里联产承包到户后,湾里人日子越过越富足,老井被用红砖水泥砌起,井口周围也有了包装……至不久后的某一时候,湾里人逐渐自己建房在家里打井,取而代之的是机井汩汩,自来水哗哗。老井在完成了它神圣的使命之后,退出了其时的.历史舞台。

  最忆是乡愁,乡愁是本书,打开时,在我眼前,合上了,在我心中。前些时日,我又重回故乡村庄,好似魂牵梦绕,不为别的,就为再看看她的容颜,听听她的心声。至于湾里的那口井,在湾里人的记忆中慢慢地淡忘了,它被冷落为少数人的记忆,成了历史。而于我,每次回家我都会留恋地眺望那个故地,忍不住多看上几眼。她,虽然再没有往日的辉煌,虽然再不会得到人们的青睐,但是她作为历史的见证,将永远地留在我的记忆之中,尤其是那口井折射的淳朴、善良,充满爱心的民风将在我的心中永存。

  思绪缓回到窗前,我*复了一下内心的激动,我想,接下来我会安然入睡了,因为我又已感到了故乡那口老井井水甘甜的味道了……

故乡的老井3

  前些日子听父亲说,村里要装自来水了,不用再去井边挑水吃了。我一边为村民能够用上自来水而高兴;一边我又怀念起故乡的老井来。

  故乡的老屋在村子的东口,老屋外是一条宽阔的土路,农村劳动的人们,每天从早到晚都从这路上走过——或挑着担;或扛着锄头;或赶着猪仔牛羊……土路的两边是一排竹林,老井便掩映在竹林下。

  曾记得老井边种了三棵树:一棵桃树,一棵橙子,一棵泡桐,这是父亲年轻时种下的,待我懂事起,那些树已经成材了。儿时我常常带着弟弟到树下玩耍,我们曾捉过橙子树洞里一种叫“铁牛”的甲虫,用绳子拴了两角,放在地上看它们艰难爬行,嘴里还不停地叫喊:“驾驾、驭驭”,好像那真是我们自己饲养的一头牛一样;我们也曾偷偷地爬到桃树上摘过那些还没有成熟的桃子,放进嘴里品尝那种苦涩的味道,直到现在,我总觉得那种苦涩才是生活的真味。

  但我更喜欢春天时节里,泡桐树开满鲜花的场景。

  每至阳春的三月,泡桐还没长出叶子来,那花儿便开了,一簇一簇地绽放在高高的树枝上,远远望去,那树好似被花儿包裹一样。花朵呈喇叭状,从花叶到花蕊,颜色便随淡紫渐变成白色,待花儿全紫时,一朵朵便枯萎地从树上飘落下来铺满井边的土路。每当走过那开满花的树下时,都能闻到浓郁的花香;听到蜜蜂“嗡嗡”地在花朵间忙来穿去,于是老井边在这样的春天便显得热闹非凡。

  老井之所以称之为“老”,恐怕在于那井沿的青石与青苔。老井的井沿用一整块青石铺成,经过长年累月的摩擦和井水的浸润,那石头变得光滑和圆润。井沿内生长着绿绿的青苔,一层层地附在井沿边上,像极了毛茸茸的地毯。记得过世的爷爷给我讲过,那口老井很有些年历了,他小时候便已经存在着。

  老井的水,甘美、清澈,而又冬暖夏凉,它无声无息地滋养着全村的农人,一代代,一辈辈。

  傍晚时分,老屋门前挑水的人总是络绎不绝——木桶、铁桶、塑料桶挂在扁担的两头,摩擦发出“叮当、叮当”,或者“叽叽呀呀”的响声,以及每一次提水后,竹竿敲打着井沿的声响,它们交织在一起,就像演奏着一种不成调却又悦耳的音乐。而门前的土路上,也因为挑水的人,总显得湿润润的。

  冬天的时候,井里总能冒出一阵阵的热气,云雾缭绕般,我那时常以为,井里应该是另一个人间,那里也一样住着人类或神灵,因为每年春节时,在世的婆婆总爱去那井边拜祭,说那里住着一位龙王,保佑着全村风调雨顺呢。我颇为不信,总爱去井口边俯看井底,想寻出它的究竟来。

  夏天的时候,村里劳动后收工的人们,也爱在井边歇息。他们坐在那棵高大的橙子树下,闲聊着家长里短及春种秋收的农事。而此时,婆婆总爱取了家里的小桶,从井里打出一桶水来,放在树下。于是那些汗流满面的汉子,便顺势俯下身去,伸长脖子,“咕咚、咕咚”地喝了个够,喝完后还仰着头,闭上双眼,美滋滋地咂咂嘴,好像他们喝的是琼浆玉液一样。倘若有人故意使坏,把喝水人的头使劲往桶里一摁,直呛得那人喷嚏连连,咳嗽不止,甚至于眼泪鼻涕满面,于是井边便一阵哈哈大笑——叫骂声,追逐声,嬉笑声回荡在井沿边。我一直认为,农村的农人,是世界上最乐观最纯朴的一类人,他们跟土地交流,与四季对话,心胸像土地一样宽广。

  有时候我也仿着大人的样子,俯了身子去,只觉那井水冰凉刺骨,直至心底。多年以后,每至夏天回故乡,我总爱去那井边取水,也总像那些农人一样,俯了身子去喝个痛快。可惜的是,婆婆爷爷已经去逝多年,老屋也仅剩残墙断壁,那老井边曾经热闹的场景便再也没有了。

  这些年来,因为村里人不断地在自家门前掘井,老井便日渐枯涸了。而井沿边那棵高大的橙子树,也因为没有人管理,早已消失在村里人的记忆里。而桃树呢,也因为多年虫害,在某年的狂风中倒在井沿边,成了灶堂里的一堆灰。仅有那泡桐,还依然独自地随春夏秋冬的轮回生长开花,生生不息。

  我曾经在一本书里读过:“有了井,家才有了据点,人生才有了地址……”故乡的老井,不仅给我们生活的味道,更多的是它给予了我们一种家的感觉,它承载着一种文化、一厢思念,所以,我们远走他乡,才被称之为“背井离乡”。

  我时时想起故乡的老井。想起老屋门前的那些树,以及收工回村的农人带给我儿时的热闹与快乐;更多地想起婆婆爷爷在世时生活在老井边的场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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